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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耒與中醫(yī)藥

2015/4/6 22:20:18    作者:單健民    閱讀:5897    評論:0

  張耒﹙1054一1114年﹚字文潛,號柯山,世稱宛丘先生,楚州﹙今江蘇淮安﹚人。北宋晚期著名文學家,旁通醫(yī)學。神宗熙寧﹙1073年﹚舉進士,二十歲步入仕途,曾任臨淮主簿、壽安尉、咸平縣丞。經(jīng)范純?nèi)逝e薦,任秘書省正字、著作郎、起居舍人。哲宗紹圣初﹙1094一1097年﹚,以直龍圖閣知潤州,因坐黨籍謫降黃州﹙今湖北黃岡﹚酒稅。徽宗立,召為太常少卿,復出知穎﹙今安徽阜陽﹚、汝﹙今河南臨汝﹚二州。因蘇軾死“飯僧縞素而哭”,貶房州﹙今湖北房縣﹚別駕,安置黃州。晚監(jiān)南岳廟,主管崇福宮,病死。享年六十一歲。據(jù)乾隆《山陽縣志》記載:“葬于故土淮安,治北七里”。
  張耒平生仕途坎坷,屢遭不幸,但他從未忘懷撰寫詩文,故著作甚豐,有《張右史文集》60卷﹙其中賦3卷,詩39卷,文18卷﹚,《柯山集》50卷,《拾遺》12卷,《續(xù)拾遺》1卷,《宛丘集》76卷,《明道雜志》1卷,《治風方》1卷等。
  《風方》、《藥戒》,醫(yī)文并茂
  張耒天資聰明,十三歲能文,十七歲作《函關賦》,為人稱道。曾游學于陳州,受到學官蘇軾的賞識,稱其文似蘇轍,“汪洋平淡,有一唱三嘆之聲”。因此得學于蘇門,成為“蘇門四學士”之一。撰文立意警辟,文筆高奇,文理并重,平易自然。
  《藥戒》,是以醫(yī)諷政之作,他以高深的醫(yī)學理論,結(jié)合臨床實踐,十分貼切地把痞癥的成因、臨床癥狀、體征和治療經(jīng)過,反復論證其由誤治而造成的不良后果。認為痞癥之因,多由飲食不節(jié),“自外而至”,“積于中,伏而不能下,捍而不能支”。一醫(yī)投以瀉下藥,服后,“伏者散而無余,捍者柔而不支”。不數(shù)日,痞又作,“投以故藥,快然亦如初”。如此“五作五下”,使患者“一氣而三引,體不勞而汗,股不步而栗,膚革無所耗于外,而其中苶然,莫知其所來”。使津液耗損,元氣大傷。更求于良醫(yī),醫(yī)曰:“陰伏而陽畜,氣與血不運而為痞”。用瀉下藥“和平之氣不能為也”。應以“去子之痞而無害于和”之劑治之。并以秦國執(zhí)苛政而速亡,三代行仁政而綿延的事實為喻,反復說明了“有甚快予心者,其末必有傷,求無傷于終者,則初無望于快吾心”的觀點。果然,服藥三月而愈。
  《藥戒》,以述帶論,敘述生動,理論得當。雖為以醫(yī)諷政之作,然于治病亦有可法之處。
  張耒嫻醫(yī)藥,治病救人,課徒著書,鄉(xiāng)里咸稱之。但《宋史》對此語焉不詳,可能是早年從政,游學蘇門,詩文名于世,醫(yī)名為文名所掩蓋;抑或是政務羈身,無暇及此。所幸,地方志和醫(yī)學史籍填補了史書之不足。
  南京中醫(yī)學院陳道瑾等編《江蘇歷代醫(yī)人志》,引《續(xù)纂山陽縣志》、《山陽藝文志》資料謂:“張耒精于醫(yī)理,著《治風方》一卷。楊介從之學,術亦精。介嘗寄藥詩云:其方授仙圣,其效未易論!
  《淮陰人物傳略》載:“楊介,字吉老,宋·泗州盱眙人,是詩人兼名醫(yī)張耒的外甥,少從張耒學醫(yī)!
  中國中醫(yī)研究院《中醫(yī)人物辭典》載:“張耒旁通醫(yī)學,與龐安時為友,曾為《傷寒總病論》撰序,輯有《治風方》一卷,凡三十二方。已佚!
  馬瑞臨《文獻通考》第461卷《諸子部》載:“《治風方》一卷,張耒,文潛所傳,凡三十二方!
  《中國醫(yī)籍大辭典》載:《醫(yī)書》一卷,宋,張耒撰。成書年代及內(nèi)容未詳。見清光緒九年《淮安府志》。
  《淮陰人物傳略》載:“張耒兼有醫(yī)名。其子張秬、張秸、張和,皆中進士,以一門四進士而盛傳至今!
  題辭作序,聲震醫(yī)林
  張耒交游甚廣,除政、文界人士外,“世之醫(yī)往往與之游”,“龐安時者,高醫(yī)也,予嘗從之游”,且長談不疲。曾謂:“醫(yī)之為道,推本天地陰陽,經(jīng)紀寒暑日星,考驗國土山川。而人身外則骨節(jié)脈絡俞穴,內(nèi)則臟腑焦鬲井谷,其出會通之變,甚多且微,非夫致至精之察,不惑之知,不足以盡之。而世醫(yī)不以術易食者鮮矣,何暇及此哉。”每有索序、跋者,多欣然酬應,其內(nèi)容也涉醫(yī)論者多。茲選錄其序、跋、座右銘各一。
  一、 錢申《醫(yī)錄》序
  予嘗愛太史公傳述倉公傳,為記自齊侍御史咸至齊文王病,凡數(shù)十人。其察脈觀色,所用藥劑湯熨之法,皆載之以為后法。所謂黃帝、扁鵲書,今已不盡見,而其遺法往往見于此,世醫(yī)所宜刳心而學者也,尚何議焉!予頃年謫官齊安,鄰郡蘄春有龐安時者,高醫(yī)也。其于黃帝內(nèi)外,甲乙諸書深矣。予嘗從之游,喜聞其說,而不能盡究也。居無幾何,安時死,予為志其墓。因求其平生所嘗治疾,或奇證變候,有人不能曉者,使具其說,與所用藥,欲載之墓志之后,以為后法。而其家不甚曉知,雖有所疏陳數(shù)十條,皆無論敘,勉擇十余事載之,而予至今以為憾也。近宛丘閑居,吳人錢申以《醫(yī)錄》授予,得之欣然,蓋申善醫(yī)而著為錄,以治疾之嘗效,言其察脈觀色之方,而往往著其藥物之劑。嗚呼!其用心可見矣。愿益勉之,求世之高醫(yī)而問焉,子將有得焉。
  二、書董及《高堂延壽錄》后
  以貴事其親者,不過崇爵位,侈車服;以富事其親者,不過豐衣食,美室廬。老且病,齒發(fā)變衰,悲日之就盡,與其呻吟疾痛,骨肉環(huán)侍,莫知所為,當是時,所謂富貴之奉,曷補萬一哉?善乎!董生之愛其親,陳起居飲食之節(jié),導引吐納之方,以調(diào)其平居,又考其方術,試藥物以防其疾痛,務以強其身,養(yǎng)其壽,而不知其它。嗚呼!使誠身強而永年耶,則雖樵漁而自給,飲水曲肱而枕之,視天下所樂,無以易之矣。顧爵位、車服、衣食、室廬之奉,果何物哉?予讀《高堂延壽錄》,既自傷致養(yǎng)之不逮,而嘉生之能愛其親,而其書可以助孝子慈孫之養(yǎng)也。反復讀之不厭。董生今有母八十余,耳目聰明,飲食動作如壯人。予知生之方既試矣,于是為書其末。
  三、龐安時《墓志銘》
  君性喜讀書,聞人異書,購之若饑渴,書工日夜傳錄,君寒暑疾病,未嘗置卷。其藏書至萬余卷,然皆以考醫(yī)方之事。晚好佛學,蓋有得焉。以是年閏九月二十七日,葬于蘄水龍門鄉(xiāng)圖佛村。
  君臨終以書遺子,若托以銘其墓者。嗟夫!予名微位卑,又方得罪于時,何足以為君重。然君嘗有得于予,且其孫必以見屬,不得辭也。既銘其藏,又著所嘗治而愈,人所傳道者更刻于碑陰,且以為法。銘曰:
  生民之病,堯舜是醫(yī)。惟周與孔,世之良師。遘癘于身,扁鵲善治。惟民與身,同一矩規(guī)。猗歟于衷,孰毒于肢。有來求予,徑取無遺。飲酒著書,終身遨嬉。欲知其仁,吊者垂涕。即化而安,不爽厥知。有考其書,銘以昭之。
  詠藥吟詩,文壇巨匠
  張耒的文學作品以詩賦的成就最高。今人李逸安等編輯《張耒集》,收詩2300首,散文、史論、議論近300篇。其詩平淡自然,不事雕琢。流麗,曉暢,清新,圓潤,耐人尋味。由于他早年生活清貧,顛沛流漓,又屢遭貶謫,長期任地方卑官,對社會現(xiàn)實體察甚深,除抒情遣懷外,又寫了不少關于田野風光,稼穡艱難和民生疾苦的作品。如《勞歌》曰:“暑天三月元無雨,云頭不合惟飛土。深堂無人午睡余,欲動身先汗如雨。忽憐長街負重民,筋骸長轂十石弩,半訥遮背是生涯,以力受金飽兒女。人家牛馬系高木,惟恐牛軀犯炎酷。天公作民良久艱,誰知不如牛馬福。”
  這首詩反映了詩人對下層貧苦人民的深刻同情,并為他們的悲慘命運呼吁,這在宋以前的古詩中是很少見到的。
  在張耒的數(shù)千首詩歌中,有不少關于醫(yī)藥的詩,這與他嫻于醫(yī)不無關系。茲選錄幾首。
  《菝葜》
  菝葜,又名鐵菱角,金剛刺,金剛藤。皆狀其堅而有尖刺也。入藥善利小便,祛風濕,消腫毒。
  江鄉(xiāng)有奇蔬,本草寄菝葜。
  驅(qū)風利頑痹,解酸補體節(jié)。
  春深土膏肥,紫筍迸土裂。
  烹之筆姜橘,盡取無可掇。
  應同玉井蓮,已過苗頭茁。
  異時中州去,買子攜根拔。
  免令食蔬人,區(qū)區(qū)羨薇蕨。
  《食蟹》詩
  《梁溪漫志》載:“張文潛好食蟹,晚苦風痹,然嗜蟹如故。至剔其肉,滿貯巨杯而食之。嘗作詩曰:
  世言蟹毒甚,過食風乃乘。
  風淫為末疾,能敗股與肱。
  我讀本草書,美惡未有憑。
  筋絕不可理,蟹續(xù)牢如繩。
  骨萎用蟹補,可使無騫崩。
  凡風待火出,熱甚風乃騰。
  中炎若遇蟹,其快如霜冰。
  俗傳未必妄,但恐殊愛憎。
  本草起東漢,要之出賢能。
  雖失諒不遠,堯跖終殊稱。
  書生自信書,俚說徒營營。
  詠《枸杞》
  江皋春氣足,佳杞蕃新苗。
  老泮飽霜露,余滋發(fā)柯條。
  神農(nóng)不吾欺,夸譽何叨叨。
  堅筋及奔馬,塋后察秋毫。
  戒食河豚,啜粥養(yǎng)生
  河豚魚,古稱侯鮐魚,又名廷巴魚,其味美,為歷代文人、食客所稱頌。有“遍嘗世間魚萬種,惟有河豚味最鮮。”“一朝食得河豚肉,終身不念天下魚”之說。宋代詩人蘇軾,也贊美河豚魚“甘美遠勝西施乳,吳王當年未曾知”。食河豚之風,幾乎成了食文化重要內(nèi)容之一。其實,河豚魚有毒,早見于陳藏器《本草拾遺》,而且,因食河豚魚中毒而死亡的事例,亦不乏記載,可是仍有人“冒死吃河豚”。張耒監(jiān)于此,在其《明道雜志》中詳述了河豚之為物,食河豚之害和中毒救治措施,提示時人不應貪味而枉死。
  “河豚魚,水族中之奇味也。蘇子瞻在資善堂與人談河豚之美,諸人亟口譬喻稱贊。子瞻曰:‘據(jù)其味真是消得一死!与嘤卸,能殺人。中毒則腹脹,不爾必死。此魚有二種,色淡黑,有文點,謂之‘斑點’,能毒人。其子不能食。中其毒者,水調(diào)炒槐花末及龍腦水皆可解。余見人有說中此毒,急服至寶丹亦解。橄欖最解魚毒,其羹中多用之!
  文中介紹之救治法,效果如何,尚待驗證,但在當時能提示人們河豚魚有毒,不可食,是難能可貴的。
  張耒是提倡“飽生眾疾,節(jié)食養(yǎng)生”者。他在《明道雜志》中寫道:“世言眉毫不如耳毫,耳毫不如老饕,此言老人饕餮,嗜飲食,最年老之相。此語未必然。某見數(shù)老人,皆飲食至少。內(nèi)侍張茂,則每食不過粗飯一盞許,濃膩之物,絕不向口,老而安寧,年八十而卒。食取補氣,不饑即已,飽生眾疾,用藥物消化,尤傷和也。食少則臟氣流通而少疾。諺曰:夜飯少吃口,活至九十九。即三叟量腹節(jié)所受之意也。”
  《梁溪漫志》載:張文潛《粥記·贈潘邠老》云:“張安道,每晨起食粥一大碗,空腹胃虛,谷氣便作。所補不細,又極柔膩,與臟腑相得,最為飲食之良”。陸游依此法,每晨食粥,眾疾不生。感而賦詩曰:“世上個個學長年,不悟長年在眼前。我得宛丘平易法,只將食粥致神仙”。蘇軾亦謂:“夜甚饑,吳子野勸食白粥,云能推陳致新,利膈益胃。粥既快美,粥后一覺,妙不可言”。陸游的食粥詩,蘇軾對食粥的評價和宋以后藥粥療法的興起,可能與張耒的《粥記》有一定關系。
  張耒精于詩文,嫻于醫(yī)藥,雖一生仕途坎坷,屢遭貶謫,顛沛流漓,仍能編撰不少詩歌文賦和醫(yī)藥文稿,這不僅在中國文壇上占有一席之地,也為后世留下了珍貴的醫(yī)藥、文化史料。對于張耒等文學成就,宋高宗給予了正確評價,曾下詔追贈蘇軾為資政殿學士,張耒為集英殿修撰。誥詞曰:“四人以文采風流為一時冠,學者欣慕之及繼述之!奔雀攀隽颂K軾、張耒等人的社會影響,又肯定了其文學成就。巨名昭彰,青史留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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